教育家斯维特罗夫说:“教育最主要的也是第一位的助手,就是幽默。”幽默的教学语言,绝不只是为了博得学生一笑,它在给学生以愉快欢悦的同时。促使学生深入思索,悟出“笑外之音”,从而起到积极的教育作用。
在教《我爱故乡的杨梅》时,于永正老师请一个学生朗读课文,让其他学生边听边想象情节。学生声情并茂的朗读,仿佛把大家带入了果实累累的果园。
这个学生读完后,于老师看了看全班同学,煞有介事地说:“陆晓荣听得最投入。我发现他在边看边听的过程中,使劲咽过两次口水。”回过味来的学生都会心地笑起来。于老师接着说:“课文中描写的事物,肯定在他的头脑中变成了一幅鲜明生动的画面。我断定,他仿佛看到了那红得几乎发黑的杨梅,仿佛看到了作者大吃杨梅的情景,仿佛看到了那诱人的杨梅果正摇摇摆摆地朝他走来,于是才不由得流出了‘哈喇子’……”学生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于老师又郑重其事地说:“如果读文章能像陆晓荣这样在脑子里‘过电影’,把文字还原成画面,那就证明你读进去了,就证明你读懂了。老实说,刚才我都流口水了,只不过没让大家发现罢了。”学生听了笑得更厉害了。
这节课中,于老师用幽默的语言,把一个重要的读书方法——“边读边想象,把抽象的文字还原为生动的画面”讲出来了,而学生们发自肺腑的笑声则表示着他们对课文的理解和对教师语言能力的折服与钦佩。
因为学校承办市英语优课评比活动,对今天的作息时间作了调整。因为和同学们醉心读《哈姆莱特》,晨读课结束的铃声,我们压根没听见。
“快下课了吧?”我问孩子们。他们哈哈大笑:“已经上第一节课了!”“真的?”我惊呼。一看唐诗的手表,上课都十分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我道歉,并宣布退还课间十分钟,但嘱咐:其他班级都上课了,需要方便的同学“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孩子们心领神会,鬼子进村般去了“一号”。大多数同学留守在教室。聊天,吃早点,分享课外书。
我站在讲台上,看见王梅晨手里拿着个盒子,酷似香烟盒,我笑问:“王梅晨,你带香烟呢?”王梅晨摇动手里的盒子笑眯眯地说:“不是,是薄荷糖。”我走到她面前的位置上坐下(前座同学方便去了),接着问道:“你爸抽烟吗?”“抽!”王梅晨做个怪脸。“您吃糖!”我摇一摇糖盒,“只剩一粒了,你留着吧!”我们接着聊天。
王逸夫和马骏为书发生争抢,碰掉了文具盒。我以为是刘俊廷的,暗自佩服刘俊廷的耐心——没有叫。杨帆打趣说:肯定不是,要是她的,早嚷开了。果然,文具盒不是刘俊廷的。“邻居们”会心一笑。
左前方一阵骚动,原来王佳欣带来太多好吃的,几个家伙在“劫富济贫”。我也凑热闹,分得一块山楂糖。吃完,把糖纸交给王佳欣(回收)。
接下来,我们讲练习册,学生一改往日站着读书的习惯,按学号坐着读,效果相当好——特别温馨、平等的感觉。巧的是,当读到“把洞庭湖就写完了”的时候,下课的钟声响起,我们的课宣布结束。
因为失误,我反而有了一个特别的和同学们相处的“课间十分钟”。“退耕还林”,感觉不赖。